王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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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叹息 【圣全员向】

[旧文,坑,我就转来存个档]



 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七岁那年,睡前向老师道晚安,他想抱抱我,我却回答我已经够大了。”穆轻轻地笑“当天晚上,他走了。”

 
“四岁时圣域来巴西找我,我花了一下午找能带来养的花草却忘了跟爷爷道别,而第一次探亲假是两年之后,他……”亚尔迪挠了挠后脑。 
 
“七岁时有一次跟米罗偷偷下山,哥哥抓住了我们,他没有责怪米罗却狠狠骂了我。”艾欧里亚抱着肩“撒加在一旁劝,我就喊了句‘为什么撒加不是我的哥哥,我最讨厌你’然后一直赌气不理他,直到一个月后……” 
 
“十二宫之战的前夜,撒加突然召见直到他身份的我们,没有说任何关于战斗的事,只只是从小时候每人到圣域时的事开始一件件回忆。而后他问,如果到了冥界,那此间的景色会记得多少。”沙加一颗颗地拨着念珠“修罗说早晚会知道不用去想,迪斯马斯克说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区别,阿布罗狄说记得美好的已足够。”手停了下来,沙加抬头“而我只是笑念了一声庸人自扰,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席而去。” 
 
“哪有最后悔的?”米罗又摔了一个酒瓶,大笑“离开家后没再去见过妈妈,偷了大艾哥的护腕没有还给他,把蝎子放到玫瑰园害撒加被蛰而背黑锅的却是阿布,跟修罗迪斯打架,打不过便开始骂,骂出还不都是一群混吃等死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时打我一巴掌的却是卡妙……”他住了口,愣愣的看着天空“没阻止他,答应了他,放过了那小子,没有对他说,留下他一人,究竟哪一个,才称得上最?” 
 
 
 
“早就没有了,”一辉冷哼“谁有那个时间。” 
 
“不不用亢龙霸应该会更好,”紫龙握上右腕“明明我知道没有意义……” 
 
“想不起来,我分不出到底哪些值得后悔而哪些需要去做,”星矢背着手“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我不后悔什么,”瞬静静看着日渐衰败的玫瑰园“只是无法原谅自己。” 
 
“我后悔是我活了下来。”冰河眼里只余空寂。 


正章

 
 
“青铜们都活下来了,”穆环顾,“但现在没有丝毫战斗力,所以由我们轮流去日本保卫女神。” 
 
“去保护那个不屑对我们展露神迹的伟大女神,多好。”米罗邪笑着叼起香烟“草芥膜拜神明直至被踏扁。” 
 
“米罗,我们职责所在。” 
 
“知道了我会去,轮到我时再说。我可没兴趣急着赶者去表达忠诚之心天地可鉴。” 
 
“足够了,那么沙加……” 
 
“等等,”面色阴暗“白鸟座……怎么样了?” 
 
“……除了凤凰座,青铜都没有醒。” 
 
 
 
“小姐,让我们看守就好,您请去休息吧。” 
 
“辰已,”纱织握着星矢得手、目光澹然“我不是早看守,而是陪伴为我拼搏至此的战士。” 
 
“对不起,我……” 
 
“对不起他们的是我,并没有任何人对不起我。” 
 
“小姐,不是您的错,他们……” 
 
“不然是谁的?”纱织勾起唇,却称不上是笑,“是躺在这里满身伤痕的少年?是抚养我长大的爷爷?是拼死将我救出的射手座?是受制于命运在我面前自裁的教皇?是忠于职守却白白牺牲的黄金白银?” 
 
“小姐……“ 
 
“对不起,“纱织起身为星矢掖好被角,手指轻轻滑过带着呼吸机的面部”是我迁怒于人,你回去休息吧,我想多留一会。” 
 
病房再度陷入安静,四台治疗仪有规律的闪烁绿光 
 
纱织逐一调慢生理液的滴速,走到窗边提起小宇宙,淡淡的光芒笼罩整间病房。 
 
我也想为你们做些什么,但是我的选择真的正确吗……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活下来的又是我?”冰河狂乱一般的撕扯绷带,扬手把吊瓶砸到墙上,碎片飞溅“为什么!为什么么不让我去死!我竟然——”跌落下床,几次努力,无力的胳膊无法支起身体,冰河把脸埋入胳膊啜泣“我竟然……杀了你……卡妙……老师……” 
 
 
“冰河他……” 
 
“被打了三倍镇定剂。” 
 
“会不会伤到……” 
 
“总好过让他自残。” 
 
“你担心他做什么?”看到瞬担忧的眼神,一辉冷笑“要是这就站不起来他也就不配活下去。” 
 
“可是——” 
 
“一辉,我知道我们的修炼方式和境遇完全不同,我们远比你幸运和……”紫龙斟酌了下用词“可是,你杀掉基鲁提时,有没有过不舍?” 
 
一辉瞬间爆出浓烈杀气,怒火在眼睛里翻滚,极力压制下去后脸色仍是骇人。 
 
“与你无关。” 


“白鸟座在哪里?”

瞬被灯光晃到了眼,模糊间看到耀眼的金色“黄金……”宝蓝的卷发,憔悴却依然俊俏的面孔。“天蝎米罗前辈?”

“白鸟座在哪里?”米罗重复。

“冰河……”瞬犹豫的看了下身后病房“还没醒。”

“天马梦游了一圈都活蹦乱跳了而他还没有醒?”

“医生说。他潜意识里并不想……所以身体不配合治疗。”

“呵,”米罗笑,眼底却是冷冽“有趣,竟然到这里还玩装的。”忽的抬脚踹飞了门,径直进入拎起冰河。

“前辈——”

“出去,仙女座,我不想伤你。”米罗燃起小宇宙强输入冰河体内,强度之大远超治疗水平。

冰河身体抽搐,喷出一大口血,米罗甩手将他砸向墙壁“终于肯醒了,架子够大的。”

眼睛酸涩对不上焦,全身无力而内脏是翻江倒海的痛。

“起来,还要我扶你不成?”

充满杀意的小宇宙,冰河知道是米罗,却没有动的意思。

米罗又笑起来,不同于说话时的清亮,他的笑声低沉压抑,似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好像猛兽威胁的嘶吼,瞬想。

“你这副悉听尊便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嗯?”一脚将冰河踢翻,米罗蹲下“怎么,了无声望了?那你还在这里占着床位做什么?”

“我没有……想获救……”

“哦,哦,是么,我觉得也是呢,可怜的孩子,悔么?累么?痛苦么?可谁让温柔的女神大人施力救了你呢?她怎么不问问你呢?”

轻轻一拎,米罗环欺少年的肩,声音温和似安慰“不如我来做些好事吧,或是说送你个礼物。”猩红的指甲抵住冰河心口“怎么样?”

瞬大惊,刚想上前阻止却被忽然架起的防护壁弹出门外

“我也不知道你的生日,不过见过我安达里士的全圣域也没有几个,这份礼不轻吧,光荣吗?白鸟座?”

“米罗前辈住手!”瞬急的招来锁链试图强行突破。

冰河闭上了眼,“谢谢您,请吧。”

“有趣,明明卡妙他自己对教皇都不问好,却教出这么有礼貌的孩子。”米罗笑容瞬间消失,一把握住冰河脖颈提起“你他妈就这么想死!”

窒息,冰河下意识握上加害的手,却又立即放下。

“好好,看看卡妙教出的什么徒弟。”米罗发狂的将冰河按到床上,圈圈的绷带上血色迅速扩散“你他妈抵抗都不会吗?你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吗?你算个什么战士,卡妙那白痴都教了你些什么!见鬼的他会当老师吗!”

“不许!”冰河抓上米罗“侮辱卡妙老师。”

“你不许个什么、尊敬老师你就这么表示?想一睡不醒?想一死百了?不就是逃避吗,懦弱到脸面对都不敢你算个什么男人?!”

防护壁炸开,纱织拄着权杖进入“住手,米罗,冰河他有伤在身。”

“去他个有伤!这点伤就爬不起来别说他是圣斗士,我替卡妙丢人!”米罗邪邪的挑起嘴角“女神大人,您没有听到,您救了他纯属多余,这个懦夫只想一死了之而已。怎么,迫不及待?你过去想怎样?抱着卡妙请罪?还是扑到妈妈怀里哭?乖小孩?”

紫龙拉住瞬,若有所思。

“卡妙把你保护的真好,你就这样报答他?水瓶宫的冰现在都没有化,而你在这里要死要活连葬礼都不参加。你还想让谁来安慰你?你的命是他给的,你有什么资格舍弃浪费不珍惜!”

纱织局促地站在一旁,事件因她而起,她没有资格介入。而且,她看着嘶吼的男人。似乎他才是崩溃的那个。

“你想死,我想杀了你,可我答应了卡妙,我不杀你,不能杀你,否则他会怪我。冰河,冰河,你想怎样?你想让我怎样?是我放过了你,你是行凶者,而我是协助者,我怎么去赎罪?告诉我!”

“米罗你……”冰河惊讶,“难道你爱着卡妙老师?”

“我当然爱他!他是我的伙伴、至交、兄弟、战友,从四岁起,无论宣誓、修炼、玩耍、起居我们都在一起,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可因为你我失去了他。我甚至不能拒绝他这种请求!因为是他的愿望,因为是他的选择,因为是他的决定,我只能成全!”

“米罗……”

“告诉我,我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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